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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中國作家協會主管

    第五屆長三角新青年詩會在蘇州舉行
    來源:揚子江詩刊(微信公眾號) | 俞麗云  2023年11月03日08:49

    活動現場

    2023年10月21日上午,由江蘇省作協主辦、《揚子江詩刊》承辦的第五屆長三角新青年詩會在蘇州舉行。中國作協詩歌委員會主任、中國作協原副主席吉狄馬加,省作協副主席、《揚子江詩刊》主編胡弦,來自全國各地的詩歌刊物主編、編輯,以及21位長三角地區青年詩人參加活動。

    為深入學習貫徹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,落實長三角文藝發展聯盟有關要求,2019年,江蘇《揚子江詩刊》和安徽《詩歌月刊》聯合發起長三角新青年詩會,面向上海、浙江、安徽、江蘇“三省一市”青年詩人,邀請國內著名詩歌編輯為長三角青年詩人改稿?;顒佑山K、安徽、浙江、上海四地輪值舉辦,每年一次,至今已連續舉辦五屆。

    會上,吉狄馬加懇切寄語青年詩人努力創作。他說,年輕詩人寫作時間長短不一,寫作方式各有特點,他們的寫作既充滿生機,也面臨問題,比如同質化現象比較嚴重。詩人怎么才能不斷改變自己、革新自己?吉狄馬加認為,在埋頭寫作的同時,大家坐下來作些深度交流,從旁觀者的角度進行一些探討,會收到很好的效果,這也是長三角新青年詩會的設立初衷。詩歌到底怎么寫?這一問題最終還是要回到詩歌語言和精神內涵兩個核心?!霸姼栌肋h是語言的藝術。詩人要不斷地回到語言本身,不斷向自己的靈魂和精神深處探尋,在詩歌形式和個人生命之間尋求對應關系?!?/p>

    詩會分成四組進行改稿?!霸姼枵Z言”和“精神內涵”這兩個核心問題在改稿過程中被一再提及。詩刊編輯從具體詩歌作品入手,從詩意提取、生活發現到思想開掘,從語詞錘煉、分段分行乃至標點使用,細致剖析了每首詩歌的創作問題,并給予了青年詩人許多創作建議??傮w來看,青年詩人寫作有很多共同問題:意象的選擇和構筑、物象的刻畫與超拔、語言的詩意空間、節奏的精準把握、敘述和留白的平衡、情感鏈條和邏輯鏈條的銜接過渡等。某種程度上,詩歌是精微而矛盾的藝術:對于事物,既要貼近,又要遠離;對于生活,既要融入其中,又要出乎其外;詩人目光既要精細入微,又要凝視陌異;詩歌畫面既要落到實處,又要留有回味;詩歌情感既要發自個人生命體驗,又要引起讀者普遍共鳴。而如此精雕細琢,也許正是為了尋求個人生命和詩歌王國的對應關系。如《當代·詩歌》執行主編商震所說:“我們在什么時候寫詩?是要在生命把你弄疼了的時候寫。一個詩人的情感也是整個人類的情感?!彼€認為,寫詩的過程是求索的過程,“即使在瓶頸期,也要堅持寫,甚至逼自己一下”。

    以下是本次詩會的發言摘要——

    霍俊明(《詩刊》社副主編):曾鵬程的詩在最大程度上激活了精神淵藪,他筆下的一個個詞語類似于冥想和探詢的火星,這個過程中,一個詩人深沉的精神肖像也逐漸清晰。他的詩有異質性和現代性,但也有幾個問題:一是存在“反詩”的語言,寫詩的時候要盡量減少或不用判斷,通過事物或詩歌本身表達自己;二是有些過于瑣碎、駁雜,要在事物、場景的轉換和過渡、選擇和搭配之間建立必然的聯系;三是完成度不夠。蘇朵的技藝臻于成熟,題材的甄選富有新意,文本常能抵達詩意、繚亂與幽微之處,但選材稍嫌狹窄,希望能在接下來的寫作中走出象牙塔,提高詩歌的文本自足性。劉理海的詩歌體現了一個人與生活與城市的互動,并轉向城市敘事空間;他的詩歌比較粘稠,修飾性詞語過多,需要做減法。

    何冰凌(《詩歌月刊》副主編):曾鵬程的《淘金者》是首新聞詩,達到了新聞經驗與詩歌經驗的統一。整體問題不大,具體處理仍有進步的空間:比如有些詩歌的完成度不夠好,感覺沒有說完;有些轉換缺少必然的聯系,有些表達、詞語還是太模糊。劉理海的詩是一種沉默中的寒光,似乎想通過刻意壓抑情感,來呈現和探究現實世界的冰冷;但問題是大而化之的東西有些多,有些詩只見物不見人,沒有人的心跳。蘇朵的語言生動形象,靈活多變,具有寶貴的未完成性,希望接下來能夠專注于生活,成為一個思路開闊、感性與智性平衡的優秀詩人。

    商震(《當代·詩歌》執行主編):紀斯雯的詩歌意象奇特,場景開闊,在不分行的散文詩中,語言的邏輯鏈條和情感鏈條處理得較好;但有些詩顯得社會經驗不足,情感深度挖掘有待加深。池南也是同樣的問題,知識儲備很足,對詩意、美學的拓展尚可,但生活經驗不夠,與生命的聯系不夠;注重語言的邏輯鏈條,忽略了詩歌的情感鏈條,未來要更加腳踏實地,向生活的深處挖掘,寫出更具自我性的東西。關勝和南歌的問題比較相似,著意寫日常生活;但南歌的這組詩有些不夠通透,部分詩句過于平滑,要少用一些約定俗成的的詞;關勝的問題是沒有把個人情感傳達出來,比如《雪來了》這首詩,能看出寫作時很痛苦,但在作品里我沒有感受出來。比較來說,郭幸的詩歌勝在對生活、對詩歌的敬畏感,能依據自我人生觀的變化對經典文本作出富有新意的解讀,不斷嘗試新的手法和新的主題;而且能上升個人的情感,到“萬古愁”的地步,這也是我在新詩中期待看到的。

    李寂蕩(貴州省作協副主席、《山花》主編):紀斯雯的散文詩質感很好,能夠呈現出具體場景,并在場景中融入情緒;但某些詩歌的情感有些單薄,需要加強縱深感。池南的詩歌直接書寫日常事物,穿透力稍弱,要克制使用形容詞,多用動詞,有效運用詩歌意象;詩歌要體現人生立場和個人感悟,敢于表達生命的一些秘密。南歌的這組詩細致、隱忍、節制,緊貼事物,但開拓力度不夠,有些作品稍顯生硬,立意有待提升。關勝的問題類似,對日常生活描寫有些散,立意不夠高,向心力不足。好的作品,哪怕有閑筆,也都往一個中心跑。郭幸的幾首短詩對我的觸動有限,但《〈西游〉四題》忽然上升了一個層級,虛實的結合轉換比較好。

    張予佳(《上海文學》副社長):紀斯雯的詩歌寫作相對成熟,日后可以挑戰寫長詩,詩歌如建筑,長詩可以逼迫自己將一首詩的外觀、墻壁,甚至每個花紋都打磨得精準、美觀。池南的詩句語言相對較平,沖擊力不夠,詩中有諸多累贅的詞,刪去能更簡潔;另外要適當換行增加詩意,慎重使用長句,長句適合大信息量和有沖突的情況。南歌要注意詩歌意象的運用,少用形容詞,多用名詞、動詞,讓詩句更有沖擊力。關勝要注意避開缺乏表現力的動詞,嘗試更換語序?!皬膲艟持行褋怼边@句,如果改成“窗外的街道上,從夢境中醒來”,就有了雙層意思,既可以是你醒來,也可以是街道醒來,意蘊更豐富。郭幸的《在瓊州》要協調好書面語和口語兩種語言風格,在處理“父親”這類同質化的主題時,要避免立意上的陳舊。

    谷禾(《十月》雜志編輯、主編助理):管瞳的寫作是收著寫的,給讀者留下了大量的空白;但留白太多,會缺乏畫面感,不能落到實地。讀井鳴睿的詩能感到一種玄妙,他在自己的方寸之地進行語言上的冒險,但希望今后的寫作能融入更多直覺。馬亞坤的詩是典型的口語詩,簡潔、干凈、有力,整體比較成熟;希望今后能發掘更多事實,強化語言力量,增加語言節奏的變化,讓事實外溢。張雋城的詩歌有鄉村和城市的雙重生活經驗,但是對事實的描述不夠詳細,而且抒情不必強行提升,要通過對細節的描述來體現;《賣洋槐花的老漢》“這一嗓子地道的蘇北口音絆住了我”,其中“絆住了我”可以另起一行,提升詩歌的建筑美。

    藍野(《詩刊》編輯、中國詩歌網副總編):管瞳的整組詩歌在標點使用和分節分段上存在一些問題,詩的結尾處有時不需要加句號,也沒必要過分闡述。井鳴??梢詫懙酶卑滓稽c,避免給讀者制造閱讀障礙,比如《靜物》前兩行“靜物有彈性延伸需要參照物。/每天皺著眉盡量使我看不出變化?!焙茈y讓讀者一下子進入詩里。馬亞坤的《老馬》《家譜》《牛的一生》特別好,能在生活場景中發現驚人的細節;《走墳》這首詩的“發小”,最好加具體的人名,可以增加閱讀印象。張雋城前面幾首短詩的設問以及構思比較巧妙,從日常生活中捕捉詩意;但一些細節需要推敲,比如《冬日隨想》“樹木、山野、天地向我們坦露真心”,樹木、山野、天地不能并列,這里是包含關系。

    孫思(《上海詩人》主編):管瞳的整組詩歌偏超現實主義,缺少人間煙火,需要融入一些現實,寫作時要多一些細節,只有反映出生活,才能增強表現力和感染力。井鳴睿的詩歌需要做減法,不要固定在一個模板里。馬亞坤的《走墳》《家譜》《給針上油》《老馬》比較好,《牛的一生》斷句斷得太碎了。詩歌斷句可以改變整體節奏感,增加內部張力變化;如果斷句過碎,就很難留下完整的閱讀印象。有些語言略顯贅余,詩歌寫作中,語言的“水分”要擠出來。張雋城的詩歌要繼續沉淀,尋找一些新鮮的東西;《今夜在南京》結尾有點草率,但整首詩不錯。

    李檣(《青春》主編):管瞳的整組詩歌能夠很快入題,節奏感不錯,詞語使用很誠實,使詩歌具備了張力和不確定性;但詩歌厚度和生活閱歷還要加強。井鳴睿的“如果樹林足夠茂密/白天就是樹冠的想象力”讓我有種久違的愉悅感,用這種想象力去寫自然、去捕捉瞬間都非常好。馬亞坤已經是比較成熟的詩人,如果追求變化,可以從詩歌形式、結構、對象方面繼續深挖。張雋城已經具備詩歌意識,風格寫實;不足之處是句法和詩歌結構稚嫩,詞語和意象的使用有時落于俗套,會傷害詩意。

    榮榮(浙江省作協副主席、《文學港》主編):李坤龍善于在生活之中挖掘詩意,詩歌的思想性較強,但議論過多,部分詩歌的內在邏輯線條存在問題。張培亮真的會寫,但表述要更恰當,要盡可能準確,好詩是改出來的。比如《碰撞》這首詩,塑料瓶被剪開、重新縫合、丟進江里,動作做了四次,在寫作中要注意詩意的準確表達。王鈞毅的詩很有探索性,但表述有點繞,《很久了》有一種回環往復的韻律感,可以更深入地去發展這種風格。黃韻文的詩歌想法奇特,比如《鐘樓》這首詩通過時間與太陽的追逐,試圖揭示時間的秘密,很有現代詩的味道。霖即的《靜觀》里有一種滄桑的人生感官,這種愁思是實質性的、流動性的,詩歌本身完整、扎實、夠分量;但相較而言,《躺在大地上看清晨》就弱一些,內部邏輯上有些牽強;《柔波慢慢》雖然詩意完整,但略顯冗余。姚偉宸很會寫詩,能通過日常生活構筑詩歌元素;不足之處是寫得過于溫和了,建議閱讀現代派、后現代派詩歌,讓詩歌鋒利起來。

    張映姝(《西部》副主編):李坤龍的一些詩歌標題有新鮮感,對生活細微處的把握較好;但要注意寫詩過程中不要把意象概念化,多通過敘事來呈現。張培亮的詩歌語言形式很明顯,基本上都是兩行一段;詩歌的意象使用也比較私人化,但這種私人化的表達要有選擇,才能讓讀者產生共鳴。王鈞毅的《出航》《地震》《打彈珠》《龍潭》較好,“當我們離開時/水潭如一面平靜下來的鏡子/繼續為我們接住從高處滑落的時光”,從客觀的物象描述到主觀的心理感受,從外在轉到內在的轉換自然而有詩意。黃韻文的詩歌善于使用復調,給人以技巧上的新鮮感,但不要過分依賴反復重疊推進的方法,因為詩歌忌諱定式的復沓。霖即的創作具有一種以小見大的潛力,《靜觀》《識出彼此》《緩沖帶》很好,靜觀是姿態,看別人,也在看自己的人生。姚偉宸的《本來無一物》看似平鋪直敘,到最后一二句,把整首詩都救活了;《瓶蓋》以“謝謝惠顧” “再來一瓶”暗喻愛情的起伏波瀾,表現手法新穎;《無家可歸的詩人》巧妙地對“家”這個字進行了化用,非常巧妙。

    李斌(《星星》詩刊事業部主任、《星星詩詞》常務副主編):本組寫作可以分為兩類,一類是意象性寫作,一類是物象性寫作。李坤龍的詩歌為物象性寫作,對生活的經歷、思考的深度、語言的創造性要求很高;但目前詩歌力度不夠,語言上要向意象寫作靠一些,要更銳利、更有力量。張培亮屬于意象性寫作,想象力豐富,目前的問題是對整體結構駕馭能力弱了點,節與節之間內在氣息不是很緊密。王鈞毅的語言富有想象力和創新性,但是在意象使用上還不夠精準,有些物象并不能承擔那些大詞,這樣就會讓詩意不能夠成立。黃韻文的詩歌更多來自一種悲觀情緒,不是說不好,而是在組詩里大量負面情緒的沖擊會給帶來審美疲勞,而非享受。霖即的詩歌也屬于物象性創作,而且他沒有對物象本身進行大的改造,這種創作方式是很考驗詩人的;未來創作中可以嘗試在局部加入意象創造。物象性創作的作者,都可以嘗試增加一些意象探索。李坤龍的寫法比較偏寫實,詩歌的整體張力不足,要增加詩歌的神秘感,拓展生活的秘境;詩歌語言要少用成詞,充分留白。

    安海茵(《詩林》主編):張培亮的詩成熟度較高,但《碰撞》這首詩,標題和內文都寫得太明確了,關于生存境遇和人的情感的復雜性,在深度經驗方面指涉不到位。王鈞毅的《打彈珠》《地震》《飛行》句子很有感覺,如“我們未曾感知/年輪在樹干內潛行/都認為所謂光年/就是秒針走過的區間/宇宙的運行/就是幾顆彈珠間的離合”,這句有了一種宇宙意識,對于兒童來說,彈珠就是他的世界。黃韻文的詩歌語言相當不錯,藏著溫柔的鋒利,句子干凈且具備力量,抒情時有很強的流動性;但要進一步提升張力和句子間的粘性。霖即的創作是直覺型的,目前還有些收斂,不妨大膽隨性一些;有些詞語之間還沒有達到化學效果。姚偉宸的《搬家》通過個體命運指向普遍前途,過渡自然;《本來無一物》依舊是一種對于日常生活的描寫,語言輕盈,控制得當,但注意盡量不要使用成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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